簡單點說,就是她出局了,沒有後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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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藝儂問:“璨璨,你還記得曾經說過特權隻給我一人的話嗎?”
“記得。”
伏案的男人輕笑抬頭,忽地發現擺在桌前的風信子有了開花的跡象,不過也就一個多月。
家裡暖和,隆冬的季節裡,這樣的小物件怕是沒個三兩月,很難開花。
艾藝儂又問:“那你為什麼還給過範縈特批呢?親手寫的喔!”
他在家辦公的時候,她閒來無事趴俯在一旁,家居服的闊領幾乎使她春光乍泄。但是姑娘從不承認,這是故意給他看的......
“不知道。”
似乎是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她乾脆站直了身體:“哼。”
項錦璨擱下占著手的筆,江姑娘拉入懷中:“大概是喜歡那句......雲棧縈紆,夢寐縈懷......”
“嗯?”
那是對她的掛念,和那幾年不知名的相思。
作為一個即將飛走的白馬王爺,他覺得有必要在走之前寵幸一下自己的王妃。
因為天寒地凍,項錦璨不願意妻兒跟著自己“顛沛流離”,再三叮囑了家裡的阿姨看著姑娘一天最多出去一次,而且是晚上六點一定要給他分享定位打卡。
聖誕節沒機會過了,新年也相差無幾。
一連失去兩個節日的共度良機,項錦璨心裡藏著滿滿的遺憾,所以農曆新年一定一定要提前歸來。
“寶貝這次不許胡來了,如果我有說什麼不可推脫的活動,你就是老公的臉麵了,好好表現,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