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雋棲蹙眉,本想留在這多玩一會,聞見這味,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這邊剛要走,門外正來著兩個剛在淩洲灣分彆的人。
“你們怎麼回來了?”
莊瓏捏著鼻子道:“婁譽他媽突然有事,我們半路改道了。”
彆看婁譽是這藥的“始作俑者”,其實他自己也問不管,側過身子後稍加掩飾:“是。”
“有那麼難聞嗎?你看我跟Dicky,行動自如。”
艾藝儂是習慣了,兒子也跟著她習慣了,聞了一個多月,怎麼著也隨著一日三餐吸入了肺中。
既然來了,婁譽也沒閒著:“你們聊吧,我去廚房看下。”
“我也去。”
莊瓏看不慣他為艾藝儂做的每一件事,即便不說,但她身體力行地跟著。
婁譽沒有任何情緒:“那走吧,他們家廚房,可比公共廁所還來勁。”
這麼說艾藝儂就不高興了:“怕是你自己挑進來的糞桶吧。”
莊雋棲卻是撲哧一聲笑了:“糞桶可比這好聞多了。”
“哎呀,大人真惡心。”
Dicky自顧自地說完,撒開了媽媽牽著的手,邁著小短腿回房去了。
幾個成年人被孩子嫌棄的感覺,還真是有趣。
到了廚房後,莊瓏幾乎化身為好奇寶寶,捏著大理石台麵上殘留的某些乾枯的動植物,一個個輕放在鼻尖嗅了嗅。
“這個是什麼呀?”
“澤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