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婁譽的理由,莊瓏除了想笑之外,也覺得幼稚的可愛。
在她的心裡,這個比她成熟,比她懂事的男人,身為一個醫生,很容易一板一眼,有理有據。
卻沒想到也有這麼一顆友愛美好的童心:“那來吧,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莊瓏的一塊大黑布蓋住了婁譽出師不利的石頭,於是就隻有他睡在左側離門近的地方了。
兩人一人一邊拖鞋上床,本覺得玩了一場氣氛興許不錯,卻還是尷尬到令人呼吸都有些困難。
婁譽懵逼,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消除空氣裡的尷尬因子,才能讓兩個人不會連呼吸都這麼小心翼翼。
像兩個木頭樁子一樣僵硬地躺上床的一男一女,望著昏暗的天花板,開始大眼瞪小眼地出神。
“瓏瓏?”
“嗯。”
“你想過婚後做什麼嗎?”
“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又一個艾藝儂。他隻說:“我當然想你做自己喜歡的事。”
“那我還要上T台。你能同意嗎?”
婁譽說過,他最討厭的就是模特。穿著彆人穿不出去的衣服在台上走來走去還不算,還要接受彆人的各種眼光和評判。
很好玩嗎?
而且,他也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妻子,在台上穿著暴,露地接受萬眾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