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有說重話,而是耐心去引導:“而且你知道嗎?你結婚了,就不再隻有他一個親人了,我和我的家人以後都是你的親人。”
“我不!”
“瓏瓏。”
“你不要再勸我了,我沒指望你幫我,所以請你也不要攔我。”
莊瓏氣勢太強,婁譽的循循善誘太過柔軟。他假裝動怒:“如果我一定要呢?”
“你想怎樣?”
“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帶你去淩洲灣了,如果你想哥哥了,他可以來看你。”
“婁譽!”她不相信他能說出這樣霸道的話:“你不能這樣專製!”
“我能。”
莊瓏氣的眉毛都揪在了一起,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卻怎麼也發不出火氣,隻能強忍著衝動,將怒意發泄在頭發上。
婁譽看她腦袋一秒變雞窩,輕輕笑了。
——
大過年的,淩洲灣的喜氣全都被妹妹幾句話給衝散,從不自詡是軟妹子的江心和卻也將自己關進了房間不允許任何人的靠近。
“和和,要吃午飯了,你餓了嗎?”
任憑莊雋棲怎樣溫柔都於事無補,裡麵的人好似被傷透了心,再也不願見人。
莊瓏的話句句帶刺,出身不是她自己能選擇的,家庭也不是她可以隨意替換的,父母更不是自己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