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燁和葉如月還在樓上包間沒走,錢亦冬在外麵守著。
“燁郎!你難不成喜歡上那女人了嗎?方才你都看她看的目不轉睛!”葉如月不滿的說。
提前方才,趙燁也有些尷尬和底氣不足。
他也不知道方才怎麼就覺得程南枝叫人移不開眼。
“你誤會了,隻是她提出的拜師宴此事確實不錯。我若是對她太冷淡,不是會叫她生疑嗎?畢竟她確實在澤哥兒的事上很用心。”趙燁哄著她,“隻要澤哥兒好了,我們做爹娘的就好,不是嗎?”
葉如月這才勉強舒了口氣。
也罷,看在那女人是為她兒子的份上,她暫時就不跟她計較搶她的燁郎了!等拜師塵埃落定了,她再算賬!
“不過——”
現在冷靜下來,趙燁意識到一件事,有些憂心。
“澤哥兒今日出名,全賴了月兒你作的這些詩,並非他自個兒的。若日後周相如親自教澤哥兒時發現他才學並非如此,一怒之下宣揚出去叫人知道,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害了澤哥兒?”
趙燁還是約莫清楚趙世澤有幾斤幾兩的,再聰慧都到不了今日人們瞧見的程度。
一旦被人發現,人們現在有多誇讚趙世澤,那時就會有多唾罵他!
細想起來,後患無窮。
“不會的!”葉如月道,“有我在,我一直給澤哥兒寫下去文章,平時再注意注意,就沒事了。”
趙燁搖頭:“這非一時之事,要想澤哥兒苦學到今日展現的才學,起碼要數年。月兒你便是再有才學,又怎能這麼久都一直能寫出好文章助他?”
葉如月卻笑了起來:“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