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露聲色的哽咽道:“那現在怎麼辦?燁郎你給我的那些都是你我間的定情信物,卻全被程南枝搜羅去了,我全都沒有了。往後我可怎麼活呀?我現在更是身無分文,萬一想要點什麼東西都不想行,處處捉襟見肘。”
她抹眼淚,說:“燁郎,你不如讓我回京郊彆院吧。在那雖過的清貧了些,卻好歹自由,也不像在這兒似的受委屈難受。”
趙燁好不容易能繼續和她天天天見麵,哪兒舍得讓她走,當即拽下腰間的錢袋子塞她手裡,柔聲道:“你不是還有我嗎,我就是你的依靠。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委屈的。就算沒了那些,我再給你就是。”
“隻是,娘現在很不高興,我不便再給你。等過些時日,我把今日你失去的都給你補回來。”
“當真?”葉如月楚楚可憐的望著趙燁。
趙燁心都軟了,“自然。”
葉如月順勢依偎進他懷裡訴說衷情。
但趙燁現下不便多待,看時候差不多了,依依不舍的離開。
人一走,葉如月立馬收起那副梨花帶淚的模樣,也把眼淚給抹乾淨,咒罵程南枝。
這下好了,她沒法在拜師宴上隆重出席了!
就算有王客生還錢叫她有銀子使,到時也不能買首飾緞子,否則趙府的人發現她有名貴首飾和新衣裳,還不定怎麼編排她。
程南枝這是斷了她的路!
葉如月紅著眼罵了好一會兒,突然聽到外麵有動靜,出去一看,是被押到觀棠院的春雨幾人回來了。
迎麵碰上,她們不得不向葉如月行禮。
葉如月卻分明看到她們異樣而鄙夷的眼神,連春雨都是低著頭不願看她,不禁火大。
“你們在想什麼,彆以為我看不出來,放肆!都給我去院子裡罰跪,沒兩個時辰不許起來!”葉如月心中的鬱氣仿佛找到了發泄的途徑。
幾人不敢違背,依言照做。
葉如月怒氣衝衝的摔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