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聞聲趕來,看到那一幕都驚愕不已。
消息就這樣奇快的傳遍上京,知道的人隨那不停的鼓聲越來越多!
彼時,程南枝和趙燁帶著趙懷玉還在相府,將將坐下。
禮部尚書便是在這時猝不及防的知道了有人要告禦狀,狀告春闈舞弊的消息。
府衙官員也在這時登門,說清了狀告的人是誰。
因著事情散播的太快,駐足圍觀以及知道的百姓也極多,再想動手腳已遲了點。
禮部尚書便立馬去了相府。
左相得知禮部尚書攜要事來的消息,才委婉請走了趙燁和程南枝三人。
“相爺不好了!丹州舉子宋硯瀾要狀告春闈舞弊,明明受刑一身傷了,卻竟然敢去告禦狀!現下已經在宮門外,動靜太大,沒法壓了!”
禮部尚書著急的說:“相爺,此次春闈你我門生各占三成,還有不少往來的官員。若是查,恐怕第一個查出我們啊!我們該當如何?”
左相也是一駭,但他很快冷靜下來,冷冷看禮部尚書:“什麼我,本相在春闈裡。怎麼了?與本相何關?”
禮部尚書微懵。
左相壓下煩意,“春闈不也是你手底下人辦的嗎,與你又有何關?”
禮部尚書瞬間懂了。
若真暴露了,是時候讓底下人報效這麼多年的栽培了!
“再說,能不能告到聖上麵前,還未嘗可知。他既冤屈,可受得住能證清白的釘床?”左相淡聲道。
禮部尚書眼睛微亮,“我這就去,不叨擾相爺了。”
雖然弄死宋硯瀾不是將此事處理漂亮的最上乘辦法,也會在百姓間造成些不好的傳聞議論。
但是,隻要不到聖上麵前,一切都好說。
其他的,時間久了也就沒了。
先保住他們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