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夫人更是拍桌,“反了!做錯事還這般姿態,程南枝,你從莊子怎麼變得如此不可理喻又......”
“你也給我閉嘴!”
程南枝扭頭喝道。
趙老夫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滿屋裡的下人更是驚了。
連哭著的趙世澤都忘了哭,呆呆的望著程南枝。
他們是頭一次見程南枝如此!
程南枝做戲做全套,一副失望透頂的樣子。
“第一,澤哥兒被打,我也很震驚很難過。澤哥兒從小到大,我是怎麼對他的,滿府有目共睹,你們居然說我不疼他,真是太讓我寒心了!不聽我解釋便如此待我,更是讓我傷心,我錯看你們了!”
“第二,周相如脾性不好,我怎會曉得?莫說我,隻怕天底下也沒幾個人知道!天下人知道他周相如的,不都是如何才華橫溢,多善教養弟子,我因此希望他教澤哥兒,有什麼錯?!”
程南枝轉向趙燁,“至於其他的,我一內宅婦人如何得知?要是真了解了,夫君你豈不是該懷疑自己頭頂上的帽子綠不綠,我和那周相如該什麼關係了!”
“退一步講,這不是該夫君你查的事嗎?你查不清楚,反而怨我,這是何道理?夫君你要是查了,連你都查不清楚的事情,我又如何曉得?!”
趙燁臉色頓時鐵青,說不出話來。
這不是明晃晃的指責他無用嗎!
“還有婆母,你不分清白皂白,真老眼發昏了!若說你是看重我信任我,我竟不知道自己這般值得信賴,若是真的,婆母你為何至今不把管家權給我?”程南枝逼問。
一提到管家權,趙老夫人眼神躲閃起來。
“再說了,周先生縱是脾氣差,又怎麼會對自己的弟子下重手?”
程南枝再看向趙世澤,“恐怕是澤哥兒實在蠢笨,氣的周先生動怒。可澤哥兒你不自省,還跑回家裡告狀,這是該做能做的事嗎?!”
趙世澤瞪大雙眼:“母親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就是莫名其妙打我!”
“那這些日子你在族學怎麼表現的?為什麼聽課聽不懂,周先生問你也不知道,課業更是不好好完成,回家就玩?!”程南枝厲聲道。
趙世澤一噎,支支吾吾起來。
程南枝冷笑道;“看,你滿是錯處,辜負了周先生一番好心不說,現在還又把周先生氣走了。你......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趙世澤聽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