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捋著花白的胡子,笑嗬嗬的說道:“自然。聖上雷厲風行,最多兩三日,便能有個定論。”
宋硯瀾雙眸微亮:“那太好了!”
文乘南不忍的瞧著他,道:“你且安心養傷。等你養好了入朝為官時,為師就開始教你為官之道。你要學的,還有許多。”
宋硯瀾深以為然。
藺蘭酌看著他欲言又止,末了輕輕的歎了口氣。
直到傍晚,幾名禮部官員才終於從宮內出來,其中就有趙燁。
回到趙府時,趙燁臉色都是黑沉的。
趙老夫人知道他回來後趕忙去找他,葉如月好說歹說的,說服了趙老夫人帶她一起去見趙燁。
然而兩人壓根沒有見到趙燁。
因為趙燁又出府了,也並未交代去向。
什麼都不知情,趙老夫人和葉如月急的團團轉。
最終,一夜過去,天光破曉時,兩人才終於見到了滿麵憔悴疲累之色的趙燁。
兩人立即問他。
趙燁還要去上朝,此時隻想抓緊時間歇息會兒。
被她們追問,趙燁才鬆了點口叫她們安心。
“趙家沒事了。”
“此次春闈是禮部之失,追究的官員另有其人。至於我,最多不過罰幾年俸祿,遭聖上斥責。”
“過了這段時日就好了。”
趙燁嚴肅的叮囑她們,“此事,娘你們不可泄露半點出去,也閉府不要出去會客,誰遞拜貼都不要見!另外,娘你必須做做樣子,去觀棠院不斷的關心程南枝,哪怕進不去。得叫滿府下人都瞧得真真的,再放點風聲出去。”
叮囑完,趙燁讓她們走了,自己閉眼歇了會兒,再灌了壺濃茶提神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