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燁臉色青的更厲害了,道:“我會讓人解決那個叫三梅的丫鬟的。”
趙老夫人滿意的點頭,說起更讓她在意的事。
“那印子錢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聽葉如月的借印子錢呢?!你聽就聽了,還將那麼大的事交給她做,你怎麼想的?!”
“現在好了,她捅出了那麼大一個簍子!”
“要不是她,今日的事都不會發生!”
趙燁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梗著脖子悶聲道:“當時那個情況,不去借印子錢,怎麼弄到湘春樓的位置給澤哥兒?月兒她是為澤哥兒好,要是不去湘春樓,就不會認周相如為師,更不會接觸到文乘南了!”
趙老夫人對此有些無言,道:“那你也不該信任她到不查一查!你看,她都背著你藏了那麼大一筆錢,誰知道她要脫離趙家攀個高枝的事又是不是真的?!”
後麵的話,是趙燁心裡的一根刺,叫他無比的難受。
但他不願承認。
月兒無怨無悔的跟了他那麼多年,又為他生兒育女,怎麼可能不在意他?又怎麼可能去攀附他人?!
是了,月兒不是程南枝,月兒隻有他,她心裡從始至終定然也隻有他一個人!
“月兒已經說了,她隻是沒名沒分久了有些不安,想要些銀錢傍傍身而已。娘你不也喜歡銀錢,那月兒也喜歡有什麼奇怪的。”
“你......這是能混為一談的事嗎?!”趙老夫人氣的直拍桌子。
趙燁倔強的說是,也不想再就此說下去。
“我去看看張嬤嬤和錢亦他們行刑的如何,安置好月兒,娘你快派人去府外悄悄的請個大夫來。”趙燁說罷轉身。
趙老夫人急了:“你這時候正大光明去看,不是落人話柄嗎?!回來!”
“有個春雨在,我隻是去看看春雨行刑如何,落不著!”趙燁丟下一句話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