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是三皇子的鋪子?
如此,趙燁絕不可能把鋪子交給它。
不過也更說明鋪子絕對有問題,也肯定能查到有用的線索!
這一趟不虧。
程南枝順勢應下,做戲關心了趙燁幾句,便起身離開了。
趙燁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忘了套程南枝的嫁妝了!
府中好過的話也已說出,趙燁一時想不到任何理由能把程南枝再叫回來要嫁妝,不禁氣的暗罵了聲。
程南枝的嫁妝用不了,他就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可是府中的賬目......
趙燁心一橫,叫錢亦冬進來,“去取紙筆給我,我要張字條給三皇子。”
事到如今,他隻能向三皇子求助,請三皇子幫他在禁軍那兒打個招呼,在沒他趙家家產這事上隻走個過場了。
左相不能找,聽說左相也做了放印,正在想方設法掩蓋自己的事。
而且上次和左相在同一條船上後,他隱約察覺到左相的某些事,左相似乎和戶部也有關係。
那這貪汙賑災銀的事和左相......
趙燁不敢想下去。
總之左相最近一定忙的焦頭爛額,他還是不去左相麵前露臉了,省的左相惦記他給他找麻煩。
與此同時,壽安堂後的偏院。
葉如月如今隻能爬在床上養傷,跟禁足也沒區彆,她沒法離開院子。
上次的事過後,趙老夫人對她也起了戒心,叫張嬤嬤幾次嚴令院裡的幾個下人本事安分。
這也是變相的警告葉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