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玉眼中劃過難以置信,急急上前:“張嬤嬤,不是......”
“趙小姐呢?對本堂主的教導,想來也是十分滿意的吧?若是不滿意,待趙小姐回來,本堂主再用心改進,一定找到適合你的。”
蔣遇寧皮笑肉不笑的說,“畢竟,皇後娘娘既然將你交給我了,那我們就一直是師生,分不開,我定會好好教導你這唯一的學生。”
趙懷玉的話就卡在了喉嚨裡。
她聽出來了。
堂主的意思是隻要有聖旨在的一天,她和烈女堂就分不開,就算趙家反對都沒用。
如果她不聽話,回來了還會受更嚴重的折磨,反正她離不開烈女堂。
趙懷玉的身子抖了起來。
“小姐?”張嬤嬤叫她,覺得有點不對勁。
趙懷玉深吸一口氣,硬生生擠出一個笑來,低下頭乖巧的說:“不是堂主說的那麼輕易,這些時日來,堂主教導我極為用心,都沒怎麼休息好。”
張嬤嬤有些狐疑,但見趙懷玉不似作偽,說了幾句客套的感謝話,便帶著趙懷玉走了。
蔣遇寧滿意的目送她們的馬車漸行漸遠,眼底也一點點變冷。
“她回趙家後,會不會說出來?”梁楹來到幾蔣遇寧身邊,不免有些擔心。
蔣遇寧搖頭,“她不敢。”
梁楹欲言又止。
蔣遇寧卻不想說下去了,想到什麼,她臉色神色竟然柔和了不少,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趙懷玉不在不用我費心了,那我就出遠門一趟,明日晚上前回來。”
她回頭看了眼烈女堂,似乎不經意似的補充了一句:“烈女堂許多東西都要采辦,在上京太貴了,到彆處要好些,我不怕辛苦。”
梁楹等人不疑有他。
另一邊回去的馬車上,張嬤嬤不放心的又問了趙懷玉一遍有沒有受委屈。
趙懷玉勉強的說:“沒有。堂主對我還不錯,還教我嫻靜淑雅,親力親為,讀書練字更要刻苦。我從前沒吃過這樣的苦,自然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