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玉也哆嗦起來,掩不住慌張,下意識的看向於嬤嬤。
於嬤嬤直咽口水,悄悄扯了扯趙懷玉的衣袖,示意她冷靜。
趙燁臉色陰沉無比,對香荷道:“繼續。”
趙老夫人也氣道:“你全部說清楚!若有半分隱瞞,定不饒你!”
香荷害怕的低下頭,囁嚅道:“大人老夫人明鑒,奴婢不敢有妄言。葉姨娘為能在壽宴上一舉成功,綢繆許久,先是私底下見到小姐,要小姐利用夫人對壽宴安排的紕漏鑽空子,將她帶去西山彆莊。”
“其次又讓奴婢盯著大人和賓客的動向,在合適機會將她引至大人必經之處裝作偶遇大人!而且葉姨娘明知賓客就在附近,卻故作不知賣可憐博得大人青眼,再戳穿少爺小姐之事呢!”
這番話一出,偌大前廳頓時鴉雀無聲,靜的窒息。
趙燁死死的盯著葉如月,那目光叫葉如月四肢百骸都生出了寒意。
她當即推開扶著她的下人,衝到香荷麵前,一巴掌甩上去,怒道:“一派胡言,漏洞百出!首先你說我曾在我院裡伺候,那我為何沒有見過你?!”
“葉姨娘,您現在裝對奴婢不識,不覺得太晚了嗎?”香荷被打的嘴角出了血,臉都偏了。她緩緩扭過頭來抬起直視葉如月,眼底是隻有葉如月看到的驚人的恨意。
她道:“奴婢先前就是在您院裡伺候的人,但您先前犯下大錯,以致院眾人都受重罰都扔去了莊子。香荷便是其中一個。這不是查不到的事。”
葉如月愣住。
先前她院裡都有什麼人,她從來沒注意過。
趙老夫人看向張嬤嬤。
張嬤嬤會意轉身離開,沒多久就帶回了一本冊子,上麵就是府中的下人記冊。
葉如月的偏院換人算大動靜,張嬤嬤記得清清楚楚,很快就翻到了。
微微一頓,她抬頭,問了香荷幾個籍貫問題,及何時入府等等。香荷都一一答上,張嬤嬤道:“不錯,香荷確曾是葉姨娘院中人。”
趙老夫人怒道:“葉如月,這下你還有何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