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搖頭:“不行。”
“為什麼?”藺蘭酌問。
薑宗瞥了他一眼,“烈女堂堂主聽說是個性子烈的,就算大刑伺候,也未必能叫她鬆口。更何況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她絕對的知道什麼,若是她是無辜的,那我們不就做了無用功?”
程南枝沉沉的嗯了聲。
“好吧。”藺蘭酌遺憾的說。
程南枝道:“還有,要是抓了她,且不論她會不會說,就先打草驚蛇了。她和那個男人關係不同,肯定有不少人注意著她,她一失蹤,估計沒多久就會被發現。不利於我們行事。”
“那怎麼辦?”藺蘭酌撓撓頭,“小姐,難道我辛苦這大半夜打探回來的消息,沒多少用嗎?”
“怎麼會。”
程南枝說。
正好這時候魯姨拿著碗筷回來了。
程南枝看著她,心念一動。
“魯姨,我有事要交代你和叢姨去辦,非常重要。”
魯姨看向她,“小姐,您說。”
“青州城這邊的慈幼局,有個叫蔣遇寧的女人住在那兒,她原是京中烈女堂的堂主,但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那兒,還和一個男人有牽扯。”
程南枝道:“我要您和叢姨假扮成去那兒收/養/孩子的,或者找孩子、打聽差事想謀個安身之所的人,去暗暗同她接觸,打聽清楚她在那兒做什麼,呆了多久,是否嫁人等等。”
“反正不管有用沒用,你們能打聽到什麼就打聽什麼,但要注意彆被她起疑。要是能留在慈幼局裡也最好,儘量摸清楚她在那兒平時的行跡。”
魯姨一聽和慈幼局有關,深知此事的要緊性,立馬應下去找叢姨說了。
“這個法子好,先打聽清楚再行動!”藺蘭酌一拍大腿說。
程南枝讓他和薑宗快吃早飯,“等吃完了,你們隨我去書房,要畫全秦府的地圖。晚上我要去江心湖和秦有德、其他商戶應酬,會儘量拖延時間,而你們今晚得冒險去秦府找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