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時程南枝腦子疼得難受,像有好幾根針紮著似的。
她喊外麵的丫鬟進來,叫丫鬟給她點些醒神的安神香。
丫鬟一早就熬好了藥溫著,看程南枝臉色好一些了,問她現在喝不喝藥
程南枝點頭。
丫鬟便去後廚端藥,一並帶來煮好的清粥,讓程南枝用一些再喝藥。
程南枝喝完藥好受多了,也終於有精力騰出來想彆的。
“藺蘭酌和薑宗呢?他們回來沒有?”程南枝問丫鬟。
丫鬟恭敬答道:“薑大哥還沒有。藺大哥一早帶著李管家從醫館回來了,安置好李管家後,他來問了問您如何,曉得後看您一時醒不來,就先回去照顧李管家了。”
程南枝立即問:“李叔情況如何?”
“不太好。”丫鬟擔憂的說,“藺大哥說,李管家傷著骨頭和內裡了,什麼臟腑還有瘀血,內傷比較嚴重。大夫說最好臥床靜養十天半個月再說。”
程南枝一聽更加擔心,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丫鬟勸她也臥床休養,但程南枝待不住,也覺得自己還能走動,便堅持著換好衣服出去,被丫鬟扶著到李湯和的住處。
房門半掩著,程南枝敲了敲門提醒裡麵,以防不太方便,同時出聲叫藺蘭酌。
藺蘭酌很快出來了,見她大吃一驚:“小姐,您這還沒好呢,怎麼走動過來了!”
“我沒大礙,李叔呢?大夫具體怎麼說的?”程南枝問。
藺蘭酌歎氣,將聽得的一一轉告給程南枝,比丫鬟說的還要嚴重些,幸運的是沒有性命之憂,好生的養段時日就能好全。
“在醫館那兒,李叔喝過藥了,然後就睡過去了,現在還沒醒。”藺蘭酌道:“不過小姐您彆太擔心,李叔其實身子骨還行的,沒傷到根本!”
程南枝點點頭,進去看了看李湯和,見他臉色是真的還可以,才真的放了心。
出來後程南枝在院中坐下歇了歇。
藺蘭酌借這個機會問薑宗是不是去處理昨晚那些黑衣人了,以及昨晚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