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隻是門口,不敢想象裡麵如何。
程南枝微吸口氣進去,果不其然裡麵慘不忍睹。
而那個女人此刻就在床上,渾身都綁的嚴嚴實實,衣服上確實滲出不少血跡。經過一番折騰,她頭發亂糟糟的,臉色比昨日程南枝來看時蒼白了不少,氣息都微弱起來。
見著有人進來,女人警惕的投來一眼。
冷冰冰的看了眼程南枝後,她就直接收回目光,閉上雙眼不理會任何人。
臉色也板著,好像誰欠她不少銀子似的。
“哎你什麼臉色!”藺蘭酌道,“我家少爺好心救了你,你卻把我家少爺的地方弄成這樣,太過分了!早知道就不該救你!”
女人還是不加理會。
程南枝攔住要過去的藺蘭酌,道:“你們都出去,我單獨和她聊聊。”
“少爺?”薑宗擰眉,“這個女人。很危險,您單獨跟她一起,恐怕......”
“怕什麼,她這不是被綁著嗎,若是她有什麼異動,我叫你們進來就是了。們守在門口。”程南枝擺擺手說。
藺蘭酌和薑宗警告的看眼那女人,帶著丫鬟退出去。
但他們沒有帶上房門。
程南枝也隨他們去,跨過一地的狼藉走到床邊,拿了個凳子過來,踢出一小片空地放下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