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的!”
藺蘭酌說:“我偷偷潛進那人的府中,找了庫房裡奴仆過手的記冊,確實有她。我還裝作尋親的路人向那人府上的丫鬟打聽常念,給看了畫像,也確實是常念本人。事後我給了銀子讓那丫鬟封口。”
程南枝聽到這兒,懷疑又打消了幾分。
她問:“慈幼局那邊呢?”
藺蘭酌道:“昨晚我混進去見到了姨母!”
叢姨當時冷不防見到藺蘭酌很驚喜,拉著他說了好幾句寒暄話,又問他來是不是轉達程南枝的吩咐。
藺蘭酌把程南枝說的告訴了叢姨。
“我留意了一圈,慈幼局裡近來住著的人,確實是近一個月才去的。叢姨和魯姨打聽出來的情況也是這樣。這一時沒法打聽常念的消息,我就跟姨母說,讓她和魯姨留心些管事的。”
“後麵我看還有空,索性摸去了管事的房間。”
這件事藺蘭酌沒跟叢姨說,怕她擔心。
程南枝一聽就知道他要做什麼,起身問:“可有找到常念說的賬本?”
藺蘭酌搖頭,“那管事的房間可亂了,我找了常念說過的地方,沒找到。估計是上次她被發現後,那管事換了地方吧。”
“後麵又有人來,我就躲到了房頂上。結果管事的和一個婆子說話,也就是說慈幼局裡衣食起居,沒什麼要事。後半夜管事的睡了,我見沒什麼有用的了,就離開回來了。”
藺蘭酌嘀咕:“白在那兒蹲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