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不難猜,因為這些時日來程南枝做的事,針對性還是挺明顯的——比如接二連三受創的,隻有三皇子一黨的人。
藺叔忠隻是沒想到——
“趙燁那人,居然能攀的上三皇子??三皇子居然看得上他?!”
藺叔忠覺得很不可思議。
“尋常時候,自然不可能。可趙燁先前有程家為靠山,拉攏程家不成,就通過趙燁對付程家,可容易多了。如此一來,三皇子拉攏趙燁不難理解。”程南枝道。
藺叔忠臉色凝重起來。
程南枝麵不改色的找理由:“我就是意外發現趙燁和三皇子有勾結,而趙燁名下的香脂樓又有古怪,指向青州。關於香脂樓的事,趙燁此先更是瞞著我,又做了假賬,我更起了疑,細查之下就發現了他要對程家下手,便起了去青州查歎的念頭。”
“到青州後,我一開始什麼都沒發現,隻是順著香脂樓找到秦有德和慈幼局身上接觸,直到順藤摸瓜的找到紹興官員閩六辛身上,才有了點門道。”
“閩六辛有一情人,正是上京烈女堂的堂主蔣遇寧,但蔣遇寧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她的亡夫,對方曾在邊關於程家軍名下做事。”
程南枝將閩六辛多年前受人指使接近蔣遇寧,就為了查她亡夫從邊關帶回一個小乞丐的事告訴藺叔忠。
“我思來想去,隻有這個小乞丐同程家能扯的上關係,而且也正是從邊關帶回來的。或許程家的興衰就係在此人身上。”
程南枝問藺叔忠,“藺伯,蔣遇寧的亡夫,你可有印象?”
藺叔忠被程南枝說的那一番話給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