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分明陌生，卻又說不出的熟悉的麵容。
常念呆住，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瞬間冒了出來，但她還不敢確定，猶疑的道：“你......你是李公子的妹妹嗎？”
程南枝挑了下眉，“你說呢？”
常念雙眼瞪的更大了。
“你就是李般？？！”
“不然呢？”
“可你......不不是男子嗎？”
“你離開青州的時候，不也扮成男子嗎？”
程南枝淡定的反問。
常念倒吸了一口涼氣。
程南枝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等著她開口。
沒想到常念難以置信的喃喃說：“所以揭開慈幼局內情，讓秦有德那些人下獄不得好死，給我們討回公道的，竟然是一個女子，一個......女子？！”
程南枝捏了捏手，道：“看樣子，你似乎很遺憾我不是男人。”
“......不是！”
常念堪堪回神，她看向程南枝，眼神似敬畏又似欽佩，卻更多是一種複雜之色。她道：“我隻是沒想到救我們做這些的是一個女子而已。不過 想想，好像也正常。若非女子，天底下能有幾個男人同情憐惜我們，毫不猶豫去做那些。”
“同為女子，你很厲害。”常念頓了頓，“隻可惜，天底下不知道做這些的，隻是個女子。”
程南枝不在意的說道：“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後不能。不過以後如何還說不準，不必去管，做好當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