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不隻是他的要求,也確實會損害到安陽王府,她作為他的王妃應當識趣的做該做的,避免不該有的危險。
可想了想程南枝,沈淑最終道:“恕妾身難以從命。”
齊堂淳微眯起眼看她,好一會兒才開口:“你是本王的王妃。”
“妾身知道,所以妾身前些時日已經聽了王爺的,閉府不出,不見來客,也不去見南枝。但南枝是妾身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同妾身親生的無疑,妾身沒能在她最難的時候幫她,這種事情不能再有下一次。”沈淑道。
齊堂淳神色難辨喜怒。
沈淑堅持著沒有改口。
她想此舉應該是讓對方極為生氣。
畢竟她堅持的對如今的安陽王府實在沒有好處。
更彆提,齊堂淳一直就不太待見程南枝。
沒錯,儘管程南枝曾經在安陽王府住了好些年,可齊堂淳一直對她不冷不淡,兩人關係也疏遠。
沈淑還記得,先前她養程南枝在身邊的時候,每每她同程南枝一起,齊堂淳都會不動聲色的沉臉,然後離開,還對她同程南枝待久了不太高興。
雖然齊堂淳沒有表現在麵上,但沈淑就是感覺到了。
要不是養程南枝在府中是宮中發的話,隻怕齊堂淳已經開口叫程南枝出府了。
不過沈淑能理解齊堂淳這些年對程南枝的不待見,程家畢竟在風口浪尖上,要是同程家牽扯太深了,不是好事。齊堂淳也不樂意攪進那些事中。
沈淑想著,很平靜的道:“若是王爺實在不能接受,妾身願自請下堂,與王府撇清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