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就讓人將薑宗叫過來，說了人皮麵具一事。
薑宗肉眼可見的驚訝：“那個常念居然會做人皮麵具？真的假的？”
“是真是假，明日等她做出來，就可見分曉了。”程南枝說。
薑宗覺得奇怪：“可她一個普通人怎麼會做這種東西？小姐，據我所知，很多民間高手都不會這個，甚至一些老手藝人也隻是聽說，沒有見過。常念卻會這個......我覺得她有點問題。”
程南枝聞言將常念告訴她的原因轉述給常念。
“......聽上去倒是說的通，最重要的是，她口中的老人至今已經都入了黃土，也沒有人證可以證明她說的是真的。”薑宗擰眉道。
程南枝搖頭道：“若是假的，常念沒有必要說出來她會做人皮麵具這點來暴露，畢竟它聽上去確實很可疑。她如此坦蕩，至少有五分是真的。”
“剩下的五分是真是假，我不在意。很多事需要論跡不論心，隻要她的出發點是為我好的，而且是想幫我，那我已經受到了好處，怎麼能去懷疑她的過往怎麼怎麼樣？她的過往同我又沒有關係。”
現在她和常念沒有利益衝突，也不會是敵人。
這就夠了。
“再說眼下見到方係師太重要，其他的容後再說。”
程南枝道：“除了人皮麵具這點，還有幾處需要想辦法解決。”
“第一，該怎麼順理成章的見到霍今棠。”
“第二，該怎麼在霍今棠不懷疑的情況下，假扮她帶她的人去雲隱峰。”
“第三，該怎麼既不讓霍今棠不能知道這些，事後也不能有懷疑。”
薑宗聞言，也就沒再說常念什麼，順著出門證說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