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認了出來。
與此同時，年輕男人往前傾身靠近，叫程南枝看清了他那張俊美五匹的麵龐。
程南枝神色一冷，“四皇子不請自來，所謂何事？難道四皇子不懂什麼叫男女有彆嗎？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進民女的住處，四皇子覺得好嗎？”
男人薄唇微抿，道：“本殿下是來告訴你，查到了件有意思的事，鄒家效忠於三皇子。”
這話題轉的太快，叫程南枝愣了下。
“......什麼？”
“鄒川明明有心上人卻還來接近你，一定是受三皇子的指使。”男人一字一句，“三皇子如今情形不妙，他定是為了程家的兵權，這能相助他謀逆。所以你不要選擇鄒川，他會害了你，害了程家。”
程南枝聽的卡了殼，看著男人。
男人眸光深邃，仿佛閃動著她看不懂的情緒，莫名執拗。
“......所以呢？”程南枝是真的有些不理解，“這同殿下有什麼關係？我是否選他都會考慮好，殿下不覺得自己管太多了嗎？”
男人的臉色似乎裂開，他彆過頭去，卻又似乎忍不了，到底還是回過頭來盯著程南枝。
“本殿下隻要一個答案，你現在知道選他會對你、對程家不利，你還是要選他嗎？”
程南枝語氣淡了下來，“民女不覺得這需要告訴殿下。”
“程南枝！”
男人謔地起身，驚的程南枝往後一縮。
注意到程南枝的舉動，男人克製著自己，然緊繃的話音還是泄露了他的丁點情緒。
“方才你一點都不疑惑鄒川的身份，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他和三皇子的關係，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