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乘南臉色一沉,“說實話,這次你到底為什麼那麼做?若是再瞞著為師,休怪為師動家法了!”
宋硯瀾沉默了下:“弟子有幾分把握,這次的事應該正是衝著三皇子去的,三皇子逃不了。既然如此,不用過多顧忌了,弟子隻想儘力去查,將能查出來都擺在明麵上,能給無辜人討回公道的也都去討。”
文乘南臉色凝重起來:“你哪兒來的把握?”
宋硯瀾抬頭:“您不覺得,這些時日來三皇子發生的事都很巧合,裡麵的手筆也有點像嗎?”
文乘南微怔。
宋硯瀾說:“弟子想,應該都是同一個人做的,而這個人......弟子大概是熟悉的。”
......…
另一邊。
宮內,永翊宮。
如今聞嬪還在禁足中,永翊宮外也依然有人守著。
聞嬪出不去,想見齊帝也見不著,更見不著自己的兒子,不禁黯然,人都消瘦了幾分。
“瑣槿,你說這次聖上是不是真的對本宮很失望,不在意本宮了?他從未這般對過本宮。”聞嬪低落都喃喃道。
瑣槿不忍的看著她,勸說道:“娘娘,聖上定然隻是一時氣著,很快就會來見您的。”
聞嬪眼裡亮起光芒。
忽然,門口有個丫鬟出現,欲言又止的急切看著裡麵,想進又不敢進的。
聞嬪沒有注意到,瑣槿注意到了,就過去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