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先前都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文乘南又相信宋硯瀾能自己處理好,就沒有過多乾預。
直到宋硯瀾再三頭鐵的冒麵在最近朝堂上發生的事,文乘南才忍不住同宋硯瀾說了。
程南枝聞言隻是驚訝了片刻就接受了。
文乘南與宋硯瀾幾乎日日往來,又是宋硯瀾的老師,發現不了那些不對才奇怪。
很快兩人到了書房。
程南枝吩咐暗衛止步,在外麵守好,與宋硯瀾推門進去。
一進門,程南枝抬頭就看到了在書案後奮筆疾書的文乘南,桌上和兩邊地上及椅子上都放了堆積如山的折子案宗和其他種種冊子,文乘南蒼老的身形看上去就像是被埋在了裡麵似的。
也許是為了方便處理政務,書房裡有很多燭台,使得書房明亮如晝。
“老師......”宋硯瀾上前。
文乘南趕緊擺擺手,示意稍等會,等他寫完麵前的冊子。
宋硯瀾帶著歉意的看向程南枝。
程南枝忙作口型沒事,安安靜靜的往一邊空處去。
宋硯瀾給程南枝找了個凳子坐,隨即就被文乘南叫過去,問他過手的幾件事怎麼處理的。
兩人幾乎說了小半個時辰,文乘南才終於敲定幾件緊急的大事,放下了筆。
宋硯瀾立馬起身過去,給文乘南捶了捶酸痛的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