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
難怪當時聖上能那麼快的平衡各世家,還能迅速讓他們退步,掌握大權!!
可是這怎麼聽著那麼像她經曆的?
她就是通過那個夢知道了未來從而避開,也靠著心聲確定了趙家人的真麵目!
那她的這個能力,同聖上的能力,是同一回事嗎?可聖上是用至寶得的,她不是......
“但你知道,皇兄是怎麼做到讓至寶的這種能力為他所用的嗎?”齊堂淳問。
程南枝搖頭。
齊堂淳寒聲道:“用七七四十九個生辰八字皆屬陰的嬰孩的心頭血,浸泡那樣至寶七日。而在這之前,還要準備共八十一種毒物的毒液,配合特定的藥給孩子灌下去。如此還能夠活著的孩子,其心頭血才能用。”
程南枝不可思議道:“這種邪術,聖上也信??”
“何止,他用了很多。”齊堂淳閉上雙眼,“那段時日,不斷有孩子被送進去又被抬著丟出來。上百個裡才可能出現一個勉強能有一口氣的。”
程南枝想到一點,“您是......怎麼知道的?”
“本王無意間撞見了。”
齊堂淳說:“那時王妃已經嫁給了本王。你也從邊關來了上京,被養在深宮中,王妃想要見見你,央本王帶她入宮。那是她第一次央本王什麼。可是你在方係那兒,皇兄又不許任何人見方係,本王隻能先去找皇兄,卻碰見他在喝一碗散發著血腥味的藥。”
那碗藥的顏色,齊堂淳一輩子都不會忘。
黑乎乎的。
混著詭異的殷紅。
皇兄看到他立即收起,叫盛公公帶走。
可他記得最近並無太醫看診,皇兄身子也無恙。他問的時候,皇兄又竟岔開不談。
於是他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