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去，烏日圖已經將那扇搖搖欲墜的窗戶推開，指著窗台外邊靠下的位置。
那裡正有個圖案。
程南枝探身掃了眼，突然頓住。
烏日圖注意到：“小姐，怎麼了？”
“我怎麼覺得......這個圖案有點......眼熟？”程南枝不是很確定的說，“好像在哪兒見過......”
烏日圖一愣，忽然她有點吞吞吐吐。
程南枝不經意間瞥了眼她，腦海裡的思緒倏然清晰。
“想起來了！我在青州時夜間逛等會，曾經買下過個黑木盒子！那盒子上麵有一種奇怪的圖案，和這個很像！”
“烏日圖，這就是你族中慣用的圖案嗎？”
程南枝扭頭看向烏日圖，正見她神色似有點躲閃，這叫程南枝眉頭一皺，冷不防問：“烏日圖，那個盒子就在我的書房，你進去過不少次。上麵圖案特殊，如果是你族中的，你很難不注意到。所以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烏日圖聞言，不敢再猶豫，道：“小姐，那個黑盒子......其實正是我做的，拜托我朋友到集市上賣的！沒想到會被小姐您恰巧買去......”
“什麼？！”
程南枝吃驚。
烏日圖解釋：“我當時做那個盒子，是想用來找我師父的。我不知道他在哪兒，又不敢大張旗鼓的找他，隻能做了好些那種盒子，托不同的人拿到不同地方去買，希望我師父要事看到了，能回來找我！”
“本來我也是要親自去賣的，我自己出現在集市上，被我師父認出的可能性更大。可我當時已經知道了常念出意外，為了去找她，我就沒工夫去了。”
“原來如此......”程南枝問：“那你有得到什麼消息嗎？”
烏日圖猶豫了下。
再三思慮，她最後到底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