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更是奇怪:“你師父既不是去刺殺先皇,現在看來也不在南蜀那邊,那還能去哪兒?”
“不知道,師父要做什麼,我也想不通。為什麼他不留下點解釋呢。”烏日圖難過的說。
南榮在州沉吟片刻,道:“你不必太難過,郎先生是個有分寸的人,他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也不會讓自己真的麵臨絕境。也許再過段時日就回來了。”
烏日圖聞言勉強好受了些。
程南枝也安慰了幾句,忽然,她咦了聲,看向南榮在州,“烏日圖的師父也教過你,這麼說來,烏日圖算是你的......師姐?”
南榮在州:“......?”
烏日圖撓頭道:“好像是?我師父教我的時間比教太子殿下早,算句師姐沒錯的。這麼說來......我是南蜀太子的師姐?!”
這個事實叫烏日圖驚住了,一下子沒了難過。
覃明也咋舌。
沒想到啊沒想到,找人找到最後,他家主子給找了個比自己輩分大的!
南榮在州唇角抽了下,道:“郎先生雖然沒有正式收孤為徒,但也算是。”
他看著烏日圖,張了張口。
烏日圖趕緊擺手:“太子殿下,您還是叫我名字吧!”
她實在不敢想象南蜀太子叫她師姐是個什麼場麵!
程南枝也想象不出,就說起了彆的:“你們既然是同族,豈不是也說明......”
她忽的頓住,看著南榮在州。
“烏日圖的族中滅於二十五年前,是北齊先皇所為。”
“那你母後......不就是二十五年前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