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直接問烏日圖:“你不是把脈了,難道診不出他身子什麼情況嗎?”
烏日圖搖頭:“萬沉鬆能掩飾脈象,我診不出來。不過太子殿下確實也體弱,而且體寒,有許多陳年舊傷,平日需要好生休養。”
程南枝錯愕的看向南榮在州,沒忍住問:“你......你這些年來還經常受傷嗎?”
“當然了!”覃明快速的說:“想殺我家主子的人不知其數呢!”
南榮在州蹙眉。
覃明仿佛沒注意到,繼續說:“程小姐,我家主子還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子,每次才好點就要折騰自己!屬下勸過主子好些次,可他不聽啊!程小姐,您可得好好勸勸我家主子呀,他要再這麼不愛惜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
“覃明!”
南榮在州語氣微冷。
覃明縮了縮脖子,立即閉嘴了。
氣氛頓時僵滯。
烏日圖看了看南榮在州,再看向覃明,悄悄用手肘戳了戳程南枝。
程南枝很難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默了默,說:“南榮在州,他說得對。不然你現在是好受點,等你老了,就哪哪都難受痛苦了。”
南榮在州怔了下,無言的看著程南枝,好半晌笑了下說:“好,聽你的。”
這時,馬車停下了,車夫稟報已經到了地方。
南榮在州便同程南枝道彆,和覃明下車去。
程南枝鬼使神差的,一把撩開車簾,“南榮在州,那些人不在乎你,但你可以自己在乎自己。不要不把你自己當回事。”
“再說,還是有人會關心你,希望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