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一隻大手猝然抓住程南枝的手,將她往前拽了下。
下一刻,手臂也被人隔著大氅扶住。
程南枝站穩抬頭,正對上熟悉的黑眸,是南榮在州。
她微鬆口氣,說了聲謝謝。
男人確定她站好後就鬆開了手,往後微微退了一步,溫聲道:“出來還是要帶個人在身邊的,再不濟也提著燈籠照路。”
程南枝不甚往心裡去,隨意點了點頭。
男人似乎有些無奈,“白說了。”
“啊?”
程南枝一時沒跟上他的意思。
南榮在州被她的樣子逗笑了聲,忽而偏了下頭,指指下坡的某個地方。
程南枝順著看去,大概能看清是一隻灰白的兔子,警惕的轉了轉頭,拔腿就跑,卻根本沒能跑成,隨即就被一把短刀釘在原地。
南榮在州攏袖下去,隨手抓著野兔的長耳朵拎起來,回頭看向程南枝,說:“既然它嚇到了你,那今晚正好用它加道菜好了,你喜歡什麼做法?”
程南枝在上坡低頭看他,微微咋舌:“它倒也罪不至此,不必了吧。”
男人淡定的走近,挑眉說:“從前吃過一回野兔,肉質鮮嫩清香,不是家養的能比的,真的不想嘗嘗?可能後麵趕路沒這機會了。”
程南枝聽他說著,還真有點想吃了。
“另外,你還沒有嘗過我的手藝吧?”南榮在州笑了笑說,“我燒的飯菜味道還算可以,不想嘗嘗?”
程南枝微愕:“你還會燒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