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閒雜人等靠近。
幾人都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程玉川立馬上了車,進去就見程南枝。和南榮在州規規矩矩的端坐著,也不怎麼看對方,很客氣的樣子,中間的距離都能再坐進去一個人。
這讓程玉川愣了下。
雖然他不想看到有什麼事發生,但這樣......好像也有點怪怪的。
“二哥,坐,說要事。”程南枝指指另一邊的空位。
程玉川坐過去,“說什麼?說吧。”
“是這樣,長安城內,和太子有關的那個宮女的案子,我想二哥你也很清楚了。明日就要到長安了,得商議下如何麵對此事。這些時日來我想了許多,有了些頭緒。但我想,我們自己人之間還是要串一串氣的。”程南枝說。
程玉川一聽這話,橫了眼南榮在州。
男人當即道:“那個宮女與我無關,我不曾碰過她,也對她無印象。現在可以確定,是老四針對我做的局,他應該是看我明麵上要有北齊貴女為太子妃,擔心我得北齊助力,日後更加穩坐太子之位,所以急了,才下此計。”
和親的未來太子妃馬上就要到南蜀,還是在太子誠心求個動心機會的情況下發生這種事,會有什麼影響,不言而喻。
如果程南枝不是和南榮在州早就熟識,或者是在北齊時就已經淪陷,那當她跟著回南蜀卻得知出了這種事,無異於晴天霹靂和羞辱。一不小心,就成了南蜀對北齊的戲弄和蔑視,很容易開戰。
到時候南榮在州就成了南蜀的罪人。
四皇子南榮璟河打的一手好算盤!
程玉川也不是想不到這點,但他還是冷哼了聲,“我們又不清楚你的底細,還不是隨你怎麼說。你若是真的有誠意,那就解決這件事再論彆的!否則,我小妹到南蜀不就成了個笑話!”
他問:“你打算如何解決?我聽聞,這案子做的很死,又過了這麼久,怕是蛛絲馬跡都難尋,如何能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