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沉默了好一會兒,卻到底搖頭,她說:“不可能,我不同意!你不用隨他們去大理寺獄,完全可以與我一同入宮見你父皇,然後再......”
“沒用的,我了解父皇,他不會的。”南榮在州溫聲說。
程南枝就被噎住了,看著南榮在州沒說話。
男人也溫和而平靜的看著她。
於是程南枝的火氣莫名的更甚,她猛地轉頭,不願意再看男人,但她無聲的抗拒和固執也很明顯:不管怎麼樣,就是不願意他入獄!
南榮在州看她如此模樣,低低的喟歎,隻覺得心裡都塌了一塊,軟的不可思議。
他離近了些,道:“這是眼前最好的法子。”
“我也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和清白,而是篤定能查清此案,屆時那些汙名就都不在了。”
“結果既如此,又何必在意過程?”
他叫她:“南枝,幫幫我吧,我需要你幫我這個,隻有你能幫我。我保證後麵聽你的,好不好?”
他一連聲的喚她的名字。
程南枝心慌又緊張,那口氣性仿佛也在身體裡橫衝亂撞,叫她不得放鬆,也繃不住。
末了,程南枝閉了閉雙眼,強調說:“隻有這一次。”
南榮在州笑了起來,說道:“好。”
程南枝彆過頭去不看他。
男人很自覺的起身,含笑道:“我先回去了,還有些事要同小五商量。”
程南枝沒理他,他看了看程南枝,很從容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