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在州冷冷看了他一眼,又瞥向覃明。
覃明會意點頭,鬆開了南榮在州,確定南榮在州能自己站穩後,就驀地轉身向南榮璟河,當即閃身到他的麵前。
南榮璟河心生警惕。
覃明立刻出手攻向他。
南榮璟河反應迅速躲過,惱怒的要還手,出招就是下死手。
但他萬萬沒想到,覃明的武藝比他好很多,他非但沒有占上風,當胸該挨了重重一掌,被打的後退了好幾步,吐出一口血。
“殿下!”紀客生裝模作樣的驚呼過去。
南榮璟河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對本皇子不敬!”
南榮在州道:“說膽大,四弟不是尤甚,都敢對太子不敬了。若是四弟有意見,大可以去跟父皇告孤的狀,看父皇會不會為四弟做主,再次罰孤。”
“你!”
南榮璟河猛地上前一步,卻因動作太大扯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南榮在州懶得再理會他,叫覃明。
覃明回來攙扶住他,扶著他往外走去。
至始至終,南榮在州那隻中毒的手都掩在袖中,沒叫南榮璟河看到分毫。
他們走後,南榮璟河氣的重重踢了下牆。
紀客生眼睛轉了轉,故作氣憤的咬牙開口:“殿下,沒了這次的大好機會,不要緊。我們還可以再尋其他的!”
南榮璟河斜睨他:“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