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攥緊手,將帽沿往下拉了拉,說進去再說。
三人隻好與她先進去,烏日圖扶著她,程玉川和藺蘭酌走在她兩側,即使經過的周遭人投來打量的視線,也看不清她怎麼了。
程南枝的住處在靠東邊的一個院子,房間已經打掃好了。
一進去,程南枝脫了力,再也沒能站住。
烏日圖連忙撐著她,扶她在榻邊坐下。
程玉川和藺蘭酌屏退外麵的人,關上門,回來問烏日圖程南枝的傷勢怎麼樣。
烏日圖搖頭說還沒看。
“怎麼沒看?”兩人不解。
烏日圖沉默了下,看看程南枝,見程南枝在怔神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沒有反對,她就低聲說了那顆藥的事。
“什麼?!會不會弄錯了??”兩人吃驚,第一時間也是不信。
烏日圖堅定的說:“殿下是我的族人,我也希望弄錯了,可是我真的沒有認錯。”
“這......”
程玉川和藺蘭酌驚愕的麵麵相覷。
程南枝用力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坐直,硬從牙關裡擠出聲音:“是真的。”
三人看向她。
“這一定是真的,因為......”程南枝喃喃說,語出驚人,“他在騙我,他進大理寺根本不是為了查那起宮女的案子,而是另有目的!”
“???”
這下三人都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覃明說,東宮眾人會用一種磷粉,憑此可辨認凶手,大理寺卿更是南榮在州的人,早就留下了那宮女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