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旁觀的程南枝這才抬頭,笑了笑說:“行啊,後會有期。也祝二殿下回去一路順風。”
此話一出南榮在州氣息似乎沉了沉。
南榮赫銘敏銳覺察到,臉色頓時就好了,得意的向南榮在州告退,帶著他的人離開。
亭內隨即沉寂。
程南枝無視某人委屈又可憐的視線,起身道:“烏日圖,我有沒有吩咐過你,今日不要放閒雜人等進來?”
烏日圖一愣,看看程南枝,再看向南榮在州,立馬會意。
“小姐,我沒來得及攔,殿下他一來就直接闖進來了。但是您放心,不會有下一次了!”
她上前,對南榮在州道:“殿下,請吧,我家小姐還有事,不便見您。”
南榮在州沒有理會她,隻盯著程南枝。
但程南枝也沒理他,自顧自坐下,用手撥弄了下南榮赫銘摘來的桃花,似乎很滿意的樣子。
南榮在州便忍不下去了。
哪怕他其實可以從她的心聲裡明白她真正的意思,他也無法接受她和南榮赫銘一起做著他們昨日才做過的事!
南榮在州一個箭步上前,攥住程南枝那隻撥弄的手。
程南枝一頓,看向男人。
要出口的話就這樣噎在喉嚨裡,南榮在州閉了閉眼,到底是低下頭,嗓音喑啞:“對不起,我錯了,昨日我不該那樣逃走。”
亭外覃明當機立斷要拉烏日圖走。
烏日圖作樣子掙紮了一番,便仿佛打不過覃明般被拉走了,但臨遠了還八卦的探頭看亭中的情況。
程南枝甩開男人的手,淡定的說:“你走不走,做什麼,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隻是朋友,又不是真的未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