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在州心中洶湧的情緒瞬間爆發,再無冷靜和理智,他一把抓住程南枝的手將人拽回到身前,紅著眼看著她,道:“你怎麼會不明白?你是故意的,故意對我做那些,故意讓我瞧著你欺負我又難以拒絕,故意......”
他咬了咬牙,委屈和可憐再不加掩飾。
“——故意氣我。”
“你明明清楚,我看不得你和南榮赫銘那般,單是想想都不能!”
“你若是生氣昨日我離開......怎麼出氣都好,但你不能......這樣的罰我......”
程南枝卻不滿意,掙開男人回過身去不再看他,平靜的話音顯得有些殘忍,她道:“南榮在州,你這話真是說的好笑。是你對你我什麼都沒有說過,是你答應了我會解決婚事,也是你應了那句朋友。”
“我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做我想做的,怎麼了?”
“就算南榮赫銘再怎麼樣,我也有我自己的思量,你憑什麼又以什麼身份來我這兒將人趕走,還對我說這種話?”
“就憑你我是同盟嗎?那你未免管的有些寬,我也不需要。”
身後男人強烈又灼熱的目光難以忽略,程南枝思忖片刻,便說:“至於昨日發生的事,你就當是個意外,忘掉好了。你我都不小了,那種事也不是沒經曆過,沒必要放在心上。”
說完,程南枝便要離開,還不忘要拿走桌上那籃子才摘的話。
南榮在州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指節微微泛白,他極力的克製著自己,卻還是在看到程南枝要去拿桃花的舉動時丟盔棄甲落敗。
“我沒有。”
“我是第一次。”
“忘不了。”
程南枝走出去兩步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不禁有些錯愕,她這反應的工夫卻被男人誤會了。
南榮在州再也忍不住,箭步上前抓住程南枝的胳膊,迫使她停下。
“在你之前,孤沒有親近過彆的女子,更不曾有彆人像你對孤......”他頓了下,像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