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下意識的攥住他的衣領坐穩。
男人逼近前,將她禁在自己與桌邊這狹小又曖昧的範圍內,他定定的看著人,啞聲道:“你不是故意想來引我來這兒,然後勾引我,讓我承認嗎?”
“承認什麼?”她明知故問。
南榮在州望著她,沒有言語,但傾身又要吻她。
程南枝偏頭躲過,淡定的看著他。
僵持了幾瞬,男人忽然抬手按住她的後頸,不容拒絕的將她壓向自己,他閉眼吻住她,耐心的一點點撬開她無聲的不滿。
良久,低啞的嗓音在急促/喘/息中響起。
“我心悅你。”
南榮在州盯著近在咫尺麵若桃李的人,一字一句:“孤心,甚悅。”
程南枝眨了眨眼,終於滿意了。
但她沒放過男人:“我們不是同盟嗎?不然你昨日跑什麼?”
南榮在州頭一次曉得,原來溫柔刀真能刀刀要人性命,再引人沉溺的春水都能讓人窒息。
“我錯了。”
他隻能低聲說。
程南枝不緊不慢的說:“不信。”
南榮在州望著她,忽的扯了扯唇角,道:“那我們回去。你昨日還想做什麼,都由你做完。”
程南枝愣住。
“任、君、采、擷。”他偏頭咬耳說,溫熱的鼻息落在程南枝脖頸間,讓她激靈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