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對視,火光四濺,都恨不能撲上去揍對方一頓,但在勤政殿前隻能忍下。
楊公公出來說南榮叔梧尚且在處理政務,命他們先跪在勤政殿外自省。
兩人忍著氣老實跪下,楊公公便進去了。
“你給我等著!”南榮璟河咬牙,“今日算計我之事,我必討回來!”
南榮赫銘冷笑,“你裝什麼裝!你算計我的事,我定不罷休!”
兩人看對方的眼神越發惱恨,冷哼一聲,猛地轉過頭去不看對方。
然而南榮叔梧遲遲沒有宣他們入殿,一直到天黑也不見動靜,有傷在身的兩入都有些撐不住了,身子搖搖欲墜。
南榮璟河忍不住看後方,心道,他母妃怎麼還不來求情?難不成是不知道他在這兒嗎?
南榮赫銘也在想著同樣的,殊不知,他們的母妃自先前來尋過南榮叔梧時觸怒聖顏,已被禁足罰俸,就是想來為他們求情都不行。
她們到現在還沒想清楚,到底是哪裡說錯了話。
這時,楊公公出來了,宣他們入殿覲見。
兩人鬆了口氣,起身時因跪的太久腳步踉蹌,差點沒站穩。
但見沒有宮人來攙扶他們,上方楊公公也麵帶微笑的看著他們,兩人心底發寒,強撐著站穩跟著入殿,跪在殿中請安。
南榮叔梧此時還在看著折子,喝了口楊公公奉上的茶,漫不經心開口:“老二,老四,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嗎?”
兩人心中惶恐。
南榮璟河先發製人:“父皇,二皇兄遇刺,真的不是兒臣做的啊!兒臣當時都不知道他臨時去半月穀,哪兒來的工夫去安排人刺殺他!並且當時兒臣也有事在身,分身無暇啊!”
“有事在身?”南榮叔梧似是覺得有趣,放下折子道:“急著籠絡朝臣推舉自己嗎?你確實是忙,連老二母家的人都拉攏過來了,可見費了多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