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璟河臉色蒼白。
南榮叔梧見他如此,冷笑了一聲,“老四,你可真是能的很。”
南榮璟河權衡過後,立馬磕頭,顫聲道:“父皇,先前......先前是兒臣鬼迷心竅!隻是太子皇兄出了宮女那件案子,兒臣想為父皇分憂罷了,絕無不軌之心!”
聽到這兒,南榮赫銘心裡舒坦了不少。
誰叫南榮璟河算計他,現在終於翻車倒黴了吧!
幸好他這幾日安安分分的,沒籠絡任何朝臣。
南榮赫銘正慶幸著,不成想上麵南榮叔梧忽然又點了他:“老二,你覺得朕叫你來又是為了什麼?”
南榮赫銘一僵。
他大概猜到了,但他不敢說。
“......父皇,”南榮赫銘硬著頭皮隻能說,“兒臣沒有派人刺殺過老四,兒臣最是看重兄友弟恭的,這朝中上下有目共睹,兒臣怎麼會讓人去上傷害老四呢?這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兒臣!”
誰知南榮叔梧出口卻是:
“兄友弟恭?朕倒是不知道,你眼中的兄友弟恭,竟然是去搶你皇兄的正妃?”
南榮赫銘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他連忙道:“父皇,兒臣沒有啊!兒臣已有正妃,怎麼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呢?是,兒臣今日是去了半月穀,可兒臣隻是聽說那裡景色甚好,連皇兄和這等久居東宮甚少外出的人都去了,兒臣才想去看看的!”
南榮叔梧卻冷笑,直接拆穿:“你是覺得,跟著去半月穀的隨從裡,朕得不到消息,是嗎?”
南榮赫銘變了臉色。
南榮叔梧抓起手邊的硯台就砸了下去,正中南榮赫銘的額頭。
霎時間,血跡模糊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