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璟河頭暈腦脹,已經有點失去冷靜。他道:“可皇兄不可能一輩子都健在!這......您明明是最清楚的!”
“夠了!”
南榮叔梧拍案而起。
大殿之內驟然寂靜,周遭宮人接連跪下伏地,南榮赫銘也倒吸涼氣,趕緊離南榮璟河遠了點。
就聽南榮叔梧冷笑道:“太子命不久矣,這消息你們是從哪兒知道的?又知道了多少?朕還沒跟你們算賬呢!”
南榮赫銘忙道:“父皇,兒臣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南榮璟河卻是梗著脖子,不肯讓了那口氣。
也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望著南榮叔梧的目光裡還帶著期待和希望,就如一個兒子對自己父皇偏愛的僥幸。
可事實卻似當頭一棒。
“朕不管你們如何知道的又信了這種謠言,再做些不該做的,朕不會輕饒!”南榮叔梧冷冷吩咐楊公公,“將他們帶下去,各打四十大板!老四遇刺是所會官員,皆革職,這幾日接觸過已查到的,也都降兩級!”
南榮璟河猛地抬頭,難以置信的望著南榮叔梧。
南榮赫銘則是鬆了口氣,然而緊接著又聽到他。
“至於老二,禁足皇子府兩月,罰俸半年。禁足期間,每日需朝東宮之向跪足三個時辰,自省吾身。”
“父皇!”這無異於折辱,南榮赫銘豈能接受,他急忙要求情。
南榮璟河也終於心灰意冷的回神,跟著求情。
南榮叔梧卻不想看他們了 命人將他們帶回去。
很快,殿外響起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