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怔住,坐了回去,她抬手摸上自己的心口。
突然,她抬頭,“剖開我的心口直接取,也不行嗎?”
烏日圖大驚失色。
“小姐,萬萬不可!心臟何其重要,怎麼能剖開呢!且不說那種痛苦您守不住,失血過多怎麼辦?您會死的!而且傷口又要怎麼愈合?恐怕還不等傷口愈合,您就先死了!”
“此法也未必能行,您忘了您小時候融入神農珠就是很突然,不明緣由,它突然就消失在您體內了嗎?萬一取出來也是類似的,有特定法子,剖開沒有用,那您就白受這折磨了!”
程南枝卻若有所思。
烏日圖怕她再想著,趕緊道:“小姐您彆做傻事!我已經在想辦法去尋找我師父了,說不定能找到,我師父應該知道怎麼辦!我們再等等,您彆衝動!”
“這樣,我先去尋殿下身邊的人,要殿下的脈案和藥!”烏日圖不敢再耽擱了,忙不迭就去。
程南枝卻還是惦記著,摸了摸心口呢喃:“不能剖開,還能用什麼法子?”
神農珠到底是怎麼融入她體內的呢?
程南枝想著想著,覺得自己好像有哪裡忽略了,但一時也想不出來。
這時藺蘭酌過來了,他和程玉川已經定下了明日要帶去的人,來問程南枝有沒有想添的。
程南枝搖頭,讓他們決定。
下午時候,宮中忽然來人送來了一套宮裝,說是她明日與南榮在州一道去祭祀時應該要穿的服製。
“長樂縣主,皇陵重地尚有些規矩,就委屈您多記記了。想來您在意殿下,也不會介懷這些規矩的。”來送的人是楊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