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川眼眶微紅,坐直了上半身,他攥緊手,牙關咬的更緊了。
“他甚至沒讓我知道過他會武功,我一直以為他就是個弱不禁風、身世可憐的商人,因此我還給他在邊關行了不知道多少方便,連他通行兩國,都是我給他辦的一直有效的文碟!”
烏日圖吃驚:“難怪我師父這些年去南蜀那麼便利,想去就去,往來那麼多次都沒被注意到,殿下還查不到他的行蹤。”
程玉川仿佛中了會心幾箭。
“但是二將軍,”烏日圖語氣古怪,“你真的信了我師父是個......弱不禁風的可憐人?”
“他不像嗎?!”程玉川怒道。
烏日圖和郎束相處久了,從來沒覺得過。
程南枝今日才見郎束,但是看郎束在暗道裡來去自如,從容不迫,也不覺得像。
可能是被兩人的眼神傷到了,程玉川說:“我從來沒見過他在我麵前用過武功!”
“多年前我和他在邊關第一次見的時候,他就是正被蠻匪打劫,我路過就停下解決那幫蠻匪。”
“但是和領頭的交手時,竟然不小心打中了他一掌,他吐了一個月的血!養了半年才好!後來幾乎我次次見他,他都是病著,還經常咳嗽!”
程南枝聞言瞅烏日圖。
烏日圖詭異的沉默了。
程玉川說完看她。
烏日圖說:“也許我師父當時用不著您,他一個人就可以解決的,但是被您搶先了。”
“還有,您就是打我師父十掌,他都不一定吐血......”
“可能我師父當時是,”烏日圖都不好意思說了,“裝的。沒想到您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