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是查一件事。”
郎束道:“不過這與你無關,隻是我該做的,你不必知道。”
“那我呢?”程玉川再也忍不住質問,“你為什麼要騙我這麼多年?”
郎束看向他,“我如何騙你?”
程玉川噌的起身,“你告訴我你是一個藥材商人!”
“我確實是,這些年也以此為生。”郎束很坦然。
“可你還裝的弱不禁風,不會武功!”
“這隻是你認為的,我沒有點頭認過。”
“那你的名字呢?!”
程玉川越問越憋屈,聲音都高了幾個度,一下子拉過其他人的注意力。
郎束眸光說不清道不明的看他。
程玉川想起來,以往若是如此被這麼看著,他早就妥協認錯了。
習慣也讓他現在差點照做。
但程玉川很快回神,他因此更加生氣,幾步到郎束麵前。
“你說你叫姬越,這是你的真名嗎?”
“你說你無家可歸,沒有親人,可你徒弟不是在嗎,南榮在州是死的嗎?我陪你安置的那個宅子不是嗎!”
“以前你同我說過那麼多,哪一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