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可以的。”南榮在州朝她笑了笑說,帶著覃明出去。
南榮未澤當即告辭跟上。
房間裡就隻剩下了程南枝、藺蘭酌和烏日圖。
程南枝道:“藺蘭酌,你去看看我二哥,我還有話要和烏日圖說。”
藺蘭酌應好,出去時帶上了門。
“小姐,怎麼了?”烏日圖不解的看著她。
程南枝也看向她,片刻後才開口:“你師父讓你劉在我身邊,保護神農珠的安全。”
烏日圖愣了下,連忙說:“但是我保護您不是出自神農珠,是因為我......”
“我曉得,也信你。”
程南枝溫聲說。
烏日圖鬆了口氣。
然程南枝話音一轉,又道:“但是我不相信你師父。”
烏日圖一滯,想到方才知道的那些事,她心底五味雜陳。但她還是開口替自己師父說話:“小姐,我師父他......確實有些對不起殿下,但他不是故意的!您也聽歌了,這些事原本他們不想對殿下做的,隻是先皇後那時失敗了,他們迫於無奈才......”
“我不是說這個。”程南枝卻搖頭打斷她的話,拉著她坐下說道:“實不相瞞,我是懷疑那就師父所說的神農珠的部分。”
烏日圖詫異:“為何?”
程南枝道:“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取出神農珠嗎?”
“第一,他和先皇後是族親,那麼近的親緣關係,又同姓姬。”程南枝心想郎束的真命確實是姬越,至於他為什麼不再用了,也沒有告訴其他人這名字,她不清楚,但不妨礙她因此懷疑。
“那麼親的人,怎麼會先皇後知道神農珠的隱情,你師父卻不知道?”
“第二,南榮叔梧是要打算好我體內神農珠的。那南榮叔梧總會知道個取出來的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