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縮了縮脖子。
“不錯,我知道。”郎束點頭。
南榮在州卻問:“我沒有了解錯的話,南枝沒有了神農珠,她會死,是不是?”
郎束看著他,目光很複雜。
這一瞬間,他仿佛在南榮在州身上看到了最初的姬蘅的影子。
也有著姬延的。
“對,”他承認,“程小姐是依托神農珠才活了下來她沒有神農珠,確實會死。她如今的時日,本就是逆天而為得來的。”
這世上從來得失有定數,要換回來多得的,付出的代價也不容小覷。
南榮在州目光一沉,就道:“那不用再說了。神農珠隻有一顆,分不了。如果我們兩個人間隻能有一個人活下去,那便是她。”
覃明噌的坐直,不敢說話,他急切的看著郎束,希望郎束能勸勸。
郎束隻提醒:“這是件大事,你應該和她商量。她未必願意看到你因此而死。”
南榮在州語氣帶著諷意:“郎先生這話說的好笑,仿佛您和母後,你們,希望我不要做那些,活下去似的。”
郎束心口仿佛被刺了下,也出不了聲。
過了會兒,他看著南榮在州說:“你算是我的侄子,不必這麼稱呼我。”
“那你希望我稱呼你什麼?”南榮在州語氣淡淡。
郎束不說話了。
南榮在州往後一靠,閉上雙眼,周身仿佛縈繞著一股疏離與孤寂,他話音越發冷淡。
“既然我本來就是要注定死的,更不必浪費神農珠。”
“也請郎先生,不要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