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們都是布夷族的人。”
程玉川直接問:“布夷族是你們的族名?”
老婆婆道:“是。”
“沒聽南榮在州他們說過啊。”程玉川嘀咕,第一次聽。
不曾想老婆婆冷笑,“他一個叛徒之後,有什麼資格提起族名。”
聞言,程南枝溫色消失,“你說什麼?”
老婆婆:“姬蘅兄妹都是布夷族的叛徒,是他們給布夷族招來了殺身之禍,以致那麼多的族人死不瞑目!他一介叛徒之子,沒資格提我們。”
程南枝還沒來得及說話,程玉川就道:“什麼叛不叛徒!那個姬越或許是真的引狼入室,將北齊狗皇帝引過去,但南榮在州母後可是被騙的!她知道後為你們籌謀報仇,南榮在州這些年來又殫精竭慮幫你們,你們怎麼能那麼說他?良心都被狗吃了?!”
程玉川生氣,平日裡他看南榮在州不順眼歸不順眼,但那是因為這小子把他唯一的妹妹拐走了。
可是南榮在州這些族人怎麼能那麼對他?!
他妹夫還輪不到外人欺負呢!
老婆婆冷漠:“你們懂什麼。姬蘅他不是為了我們,她隻是為了自己的私仇而已!”
“當年如何我不清楚,但論跡不論心,先皇後和南榮在州都是為你們。南榮在州如今也大可以直接走,可因為狗皇帝手裡你們尚存的幾個族人留下。”程南枝當下也沒了好臉色。
她冷冷說道:“郎束,我想前輩你也認識。聽他提起先皇後的事時,我便覺得前輩你了解的過於詳細,果然你也是他們的族人之一,應是當年幸存下來落居於此的。”
“但我來找前輩也不是為了聽前輩怎麼罵南榮在州的,我隻想請教一點。”
“——神農珠!”
老婆婆神色微凝,看上去一點都不意外,“神農珠果然在你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