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來......
“去查查楊公是怎麼得的這莊子。這些年來又都做了什麼。”南榮在州吩咐。
沒成想覃明笑了起來，“主子，程小姐已經讓烏日圖去查了，初步有了個結果。”
南榮在州看他。
覃明理直氣壯道：“先前不是您吩咐的嘛，有什麼事，叫屬下分派個人去告知程小姐。不久前程小姐那邊回信了，她正好在查這個呢。”
“她查到什麼了？”南榮在州就問，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心裡奇怪。
這幾日他並非沒見程南枝。
但是每次見程南枝，並未聽到她，心聲裡嘀咕楊公公的事。
是他聽露了，還是程南枝恰好沒想過這事？
覃明細細說裡，烏日圖前幾日偷偷去那莊子混進去，她是盯上了一個年級大的佃戶，特地做了對方的人皮麵具扮成對方進去的。
然後就發現，那莊子裡竟戒備森嚴，分內外兩院，下人根本進不到內院，佃戶就更不能了。
她又打聽到，楊公公每年都會回莊子住兩個月，但是奇怪的是，楊公公一住進來，從不出內院，下人們也見不到他。
“那莊子還有個奇怪的事，”覃明說，“烏日圖說莊子裡每日的花銷極大，特彆是廚房的采購。”
莊子廚房是設在外院的，做好飯菜後就送進去內院。
烏日圖看到過一次，廚房準備了有夠四十多人吃的份量，但是據打聽來的估計，內院明明才二三十人。
“彆的就沒了。”覃明說，“程小姐本來正想要見您說這事，叫屬下稟報您後，轉告您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