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在州猛地停下,深吸了幾口氣,胸口劇烈起伏。
覃明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半晌,南榮在州回身,陰沉的看向倒在地上,已經緩過來而大喘氣的楊公公。
楊公公冷不防對上他的目光,心裡一激靈。
南榮在州折回去大步到他麵前。
“告訴孤,父皇要在孤大婚時的具體安排,以及你那莊子裡的值守情況。”
楊公公直搖頭:“老奴不知,殿下您問錯人了——”
話還未說完,轉變成一聲慘叫。
南榮在州一腳踹翻了他,隨即踩在他的後背上,稍微一用力,骨骼似乎斷裂的悶響響起,楊公公慘叫。
“你覺得孤在同你商量嗎?”他冷聲問,看了眼覃明。
覃明會意,上前自袖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塞入楊公公的口中,逼他咽下。
“此為斷腸丸,五日一發作,發作時會如剜心斷腸般痛苦,直至七竅流血,活活疼死。但若楊公公聽話,每時發作,主子會賞給你解藥。”
覃明好心提醒,“公公彆覺得自己能尋人做出解藥。先皇後有什麼能耐,公公清楚。主子可是先皇後唯一的親子,這藥如何,公公也當清楚的很。”
楊公公渾身一顫。
南榮在州眸光冷漠如看女人。
“你當然可以稟報父皇,但到時是你先死,還是父皇先死,孤便不和能保證了。左右到最後,你都套逃不過一個死字。”
說完他冷睨了眼,忽而轉身出去。
覃明再次會意,拍了拍楊公公的肩膀,道:“公公不信的話,有五日的考慮時間。但我家主子的耐心如何,能不能等到五日,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