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郎束這才開口,他緩緩道:“必須是你自己剖心取出。神農珠在你體內,便是認你,除了你,彆人取沒有用。另外取出後還需要用你的心頭血浸足十二個時辰,才能給他人用。他人用時,也需要你的心頭血為引。”

這個過程,首先要程南枝自己生剖這點,就極難做到。

便是做到了,還需要程南枝很多心頭血。

她重傷又失去最重要的心頭血,如何能撐過活下去?

更彆提,神農珠至於她,本就是延續她生命的至寶。從神農珠與她真正融合的那一刻起,她的生機就都係於神農珠,沒了神農珠維係,她的生機也就斷了,更不可能活下去。

滿室倏然寂靜,程南枝沒說話。

門口的烏日圖更是瞪大雙眼,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原來取出神農珠,真的是在要小姐的命!

這這......這可怎麼辦?!

安靜中,程南枝捏了捏指腹,她問道:“南榮在州是因為知道了這些,才不願意郎先生說出來的嗎?”

“不是。”郎先生說,“他隻知道你是因為神農珠活下來的,希望你繼續活下去而已。”

二叔還沒忘記程南枝方才威脅的氣,他沒好氣的說:“如何?你能做得到嗎?取出神農珠唯有此法,是你一定要知道的。”

程南枝腦海裡閃過男人的身影,她眼底柔和了些,開口隻是確認:“現今能救南榮在州的,真的隻有神農珠,是嗎?”

郎束點頭。

程南枝笑了笑,道:“好,我知道了。”

說罷她就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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