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摘下他的麵具,毫不客氣的揉著他的俊臉,跟蹂/躪/似的。她說:“平寧的醋也吃?有什麼可吃的?”
南榮在州伸手攬著她,挑眉道:“這不叫吃醋,叫掙回自己應有的。今日,你本就該陪陪我。晚上我們也不要在驛館待下去了,出城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不放心平寧。”
“她晚上不會一個人的。”
南榮在州歎氣。
程南枝不信,拉著他起身到窗邊先看下麵的禦花園。
平寧一露麵,引起不小的騷動。
能看得出來,那些人直接愣在了原地,但又很快反應過來,或溫文爾雅或開朗熱切的迎上去見禮。
程南枝擔心平寧應付不過來,哪成想平寧如魚得水,甚至很快宴上氣氛就如脫了韁的野馬飛快變化,那些人開始在平寧麵前孔雀開屏,使儘渾身解數的給她留下好印象。
“好看嗎?”耳邊忽然響起男人幽幽的聲音。
程南枝回身,不禁笑,道:“好看呀。你瞧那藍衣公子,他居然在平寧麵前舞劍,也不怕嚇到她,不過劍法還挺好看的。還有那綠衣公子,真真是長的賞心悅目......”
餘下的話都沒說完,男人直接吻住,又咬了下她的嘴唇,啞聲道:“不許在我的麵前誇讚彆的男子。”
程南枝忍俊不禁,瞥見下方平寧似乎是被那些人感染得拋卻低落,看高興似的興衝衝大聲誇讚,而一邊的福公公越發惶恐,她就道:“這裡用不著我們了。走,我陪你去鳳儀宮。”
“這還差不多。”南榮在州親了親她,拉著她的手下去。
而下麵的平寧簡直被那花花世界迷了眼,連福公公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