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幾個人闖了進來,打斷兩人。
“薑小姐,不是那個金剛鑽,就不要這些攬瓷器活兒。”
身穿藏青色道袍的男人,甩了甩手中的拂塵,抬眸斜了薑秋一眼。
不等薑秋出聲,男人又趾高氣揚的走到病床邊,仔細觀察了一番後,笑道:“不過隻是普通的離魂症而已,薑小姐看都不看就直接判斷她們的靈魂被吃掉了,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再說,如果她們的靈魂真的被吃掉了,薑小姐能說出是被什麼東西吃掉的嗎?”
薑秋看著男人,“不知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跟著男人一起進來的那些人聽見她這話後,當即開啟了嘲諷模式。
“你不知道就敢下定論,你這是在害人知不知道!”
“玄門之所以會落得如今這般田地,就是你們這種不知所謂的害蟲導致的!”
“連最簡單的離魂症都看不出來,你怎麼好意思打著玄門的旗號出來招搖撞騙的?”
“難怪紫陽會說你是顆蛀蟲,必須要早點兒鏟除,本來我們還有些懷疑,現在看來,紫陽說的沒錯!”
一群人說的那叫一個正氣淩然,仿佛薑秋就是玄門的那顆汙點似的。
鐘佳楠本想充當和事佬開口說幾句,卻礙於根本插不進話,朝薑秋投去一記愛莫能助的眼神。
接收到鐘佳楠目光的薑秋,多看了這個年輕少年一眼。
她早就注意到這個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對她的少年了,並且,在她的眼中,能清楚的看見鐘佳楠身上縈繞的功德,金光光閃閃,格外刺眼。
雖說比不上宋清淵那個氣運之子,但相較於其他人,已經是鶴立雞群的存在了。
就在這時,兩對神情低落的男女走了進來。
看見病房裡多出來這麼多陌生麵孔,他們有些茫然。